你们不饿吗都

【陈坤水仙/宁弈中心向】弈天下

  宁弈到了帐内,看几上都是精致膳食,心中暗想,“这雨化田伺候人倒是有几分本事,难怪万贵妃宠爱,听说还爬上了绣床,父皇怎会信任此人,还是说雨化田此番另有动作……”宁弈坐在几后,并不动筷。

  

  过得一会儿,雨化田领范蠡入帐,范蠡还是一袭白衣,一根木簪,两缕青丝不胜簪,垂在两颊。倒是雨化田,一身金丝银线织成的飞鱼服,头束玉冠,小指还戴了一枚金镶玉护甲,好一个西厂厂公!

  

  雨化田一入帐,就撇下范蠡,径直走到宁弈身旁为他布菜。宁弈见范蠡眼神揶揄,便知他误会了,便道:“你先下去,本王有要事同范先生商议。”

  

  雨化田一走,范蠡便一改之前的沉默寡言“范蠡瞧殿下对这厂公颇为头疼,何不打发了?”


  宁弈瞥他一眼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“这是父皇的意思,我一个没用的王爷,怎能随意打发父皇身边的红人,父命难违啊。”

帐中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

  “再说了,这雨公公长得妖媚风流,很会伺候人,放在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宁弈又灌下一杯酒。

 

  范蠡目光低垂,脸上不见了往日的温润笑意“殿下有何要事要与范某商议?”


  “天狼国这些年屡犯我天盛边境,却突然转性求和,向父皇求娶天盛公主,其中恐有隐情,子砚兄的担心不无道理。”


  “依范某所见,天狼国久居蛮荒之地,本不足为患。可巧这两年天公作美,雨水丰沛,牛羊肥壮,牛羊数量增多不说,人口也多了不少。牛羊一多,草就不够吃了,人一多,就不能光靠牛羊过活了。”


  “先生说得极是,此番和亲必有阴谋。父皇真是器重本王啊,竟然把这么个烂摊子交给本王。此事还需从长计议。。。”

  

  两人谋划完,宁弈亲自将范蠡送出帐篷,撩起布帘,却见雨化田守在帐前。

  

  见宁弈眼神突然狠厉起来,范蠡摆手道;“殿下不必远送,范蠡先行告退。”


  宁弈迅速收敛眼中凶光,“先生慢走。”


  待范蠡走远,宁弈才缓缓开口:“进去。”


  “跪下!为何偷听本王讲话?”宁弈语气冰冷,面上却丝毫不显。


  雨化田并未跪下,反而凑近宁弈,“殿下可知我随您送亲,有什么任务吗?”宁弈不答,雨化田自顾自地擦了擦护甲,继续说道:“贵妃要我杀了殿下,后宫中的女人总是这么狠毒。”


  “为何不动手?”宁弈看着雨化田的精致护甲,视线忍不住在他的纤细手指上流连。


  “因为我并不不忠于贵妃。”雨化田绕到宁弈耳畔,轻声说道:“我想为殿下效忠。”


  宁弈突然觉得身上一阵酥麻,从耳垂一直痒到脚趾,险些腿软脱力,“呵。。。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背叛旧主的人,本王凭什么相信你会效忠于我?”


  “我从来没有视万贵妃为主,又何来背叛一说呢?对于她,我厌恶至极”


  雨化田用金制护甲划过宁弈的脖颈,“她以为我爱慕她的美艳和权势,却不知道,我心里喜欢的是殿下这样清风霁月的君子。”护甲一路向下,快要伸进宁弈的衣领。

 

   却被宁弈一把抓住,薄唇微启:“可惜本王不喜欢你这样不男不女的阉人。”

  

  雨化田脸色微变,抽出手,“殿下只要知道,我赌万贵妃输,赌殿下赢,只要您一声令下,奴婢就可押下全副身家作赌注。”语气已不复之前的谄媚。


 “赌局未开,本王就已经是满盘皆输,你凭何下注本王?”

  

  雨化田嘴角轻勾:“秘密。”说罢朝宁弈吹一口气,转身走出帐篷。留宁弈一人立于帐中,轻轻抚过耳垂,长吁一口浊气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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